成长有成长的快乐,在成长中我逐渐有了高大的体形、健康的体魄、成熟的心智,同时,我也发现成长着的我已经很难回到一个简单地快乐着的状态。我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人的承认,承认我的想法、做法和努力!我会一个人勇敢,不放弃,纵然有失败和勇气的波动!如果直到垂老之年依然不能得尝所愿,我还是希望有人能理解和陪伴,共同回味整个生命的过程!当回忆时,不会觉得虚空,不会觉得失败,不会觉得遗憾和亏欠什么!
一个人住
卷首语
成长有成长的快乐,在成长中我逐渐有了高大的体形、健康的体魄、成熟的心智,同时,我也发现成长着的我已经很难回到一个简单地快乐着的状态。我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人的承认,承认我的想法、做法和努力!我会一个人勇敢,不放弃,纵然有失败和勇气的波动!如果直到垂老之年依然不能得尝所愿,我还是希望有人能理解和陪伴,共同回味整个生命的过程!当回忆时,不会觉得虚空,不会觉得失败,不会觉得遗憾和亏欠什么!
刘淇
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总得有个地方住,小时候跟家人住,读书时跟许多同学住集体宿舍,有不一样的感觉,就像一杯水,放菊花茶或是放绿茶。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不自觉地养成一些习惯,并且会很依赖,住也一样。我和很多年轻又出门在外的朋友一样,喜欢在住的时候找个伴儿。说不出理由,是因为怕孤单吧。或许我的潜意识里认为一个人的时候是孤单的,不是有成语曰“形单影只”吗。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也是形容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好凄凉的意境。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住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所以刘淇说要搬出去住的时候,我周身每个毛孔都感觉很不爽。
“这提议来得太突然,给个理由先!”我凝视着他那张不容置疑的脸。
“没什么,就是想一个人住。”他显得很坦然,全然不顾我的激动情绪,这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可挽回,因为他这个人一旦决定了是很难改变的。可是我似乎对有个伴儿的生活产生了依赖性,就算他很坚决要离开,我依然想问个清楚。
“为什么?”因为这个提议确实太突然,因为之前看不出他有任何想独居的动机,这一点我很确定,连他的私生活我都很清楚。
“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会有问题!再说像我这样的年龄也该找个妞儿了,所以一个人方便些。”他连撒谎时都不动声色。
“切!你如果带妞儿回来,你们去另一个房间,两室一厅还够用吧!声响再大都没关系,我戴上耳麦听摇滚!”我铁了心想挖出他的原始动机。
“你知道吧,关键是有你在我心里总有顾及,比如你会偷看啊,说不定还会产生三角恋!”他是铁了心不想说出理由。
“你……你……我……”我被他那若无其事的态度弄得发毛了,“走……走……分……分……分东西,手纸还有七桶,我四你三;烟灰缸归我;备用牙膏牙刷还有五套,你三我二;冰箱里啤酒你可以带走,不过易拉罐给我留下,实在喝不完等你喝完了给我送回来……噢,对了,这个月房租是我交的,已经过了半月,付一半给我……还有,你借我的两条内裤还一条给我,新的,最好现在去买……别的等我想清楚再说。”
……
他并没有去买内裤,这个房间里的空气从来没有这么沉闷过,我的一通慷慨陈词并没有让我把不满情绪发泄到爽快。刘淇却还跟没事儿似的,这让我更加猜不透他要走的理由,也更加冒火。
他默默收拾行李,我默默地看着他,他显然只打了行李包,没有把电脑、电视等公共财产平分的意思。
我的火气硬是被他的沉默生吞活剥,只剩下无奈:“住处找好没有,什么东西都留下了,你重新再买很麻烦的,电脑不带走也会很无聊!”
“你还是那个鸟脾气,没什么理由,没什么不爽的,就想一个人住一阵子,或许会有新的发现呢,不伤大雅吧!”这算是一个很勉强的解释,我已经没有再追问的意思了。
“还没尝试过呢,一个人也挺好的。”
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我只用看着他走出这个门,而不需要再要求送他一程。
刘淇回过头来说:“其实我每次的时候总得担心你会突然出现在我后面,你突然出现了,那种被迫中止的感觉实在不爽!”他满脸笑意。
“凭阁下的造诣,还会不好意思吗?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哈哈哈……拜拜!”
“拜拜!”
简单的道别之后,刘淇去一个人住了,我也剩下一个人住。
我不必再去想刘淇独居的理由,因为本来就是萍水相逢的同事而已,充其量是个聊得来的朋友。我需要考虑的是怎样打理好一个人的生活,可是我仍然无法一下子摆脱那个既定的思维模式,还想着我在埋头看小说的时候,电脑旁有一个人在网际飞梭;还想着足球周末有人陪我一起狂吼,还会从沙发后面给我一罐清凉可口的啤酒,然后一起“评球论足”。这种状态持续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每次回到房间,本来一切照旧的摆设总会在我的眼里挤出一点悲凉气息,我仍然不能调整,不仅仅是习惯。
我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我挥笔写了首诗,把不顾收放的行笔当作粗犷,把不合时宜的布局落款当作大胆的创新,着实欣赏了一番之后挂在客厅最惹眼的地方。电脑桌放上了清香济,擦掉鼠标上被两个臭男人轮番抚摸后留下斑斑点点的污垢,像框里可以堂而皇之地放进被我精心组合的我和暗恋女生的亲热照片,抽屉和柜子的锁也被统统拿掉,弃床不用,打地铺,把床简单装饰成一个展览台,让书和信分门别类地摆设,一盆君子兰被摆上书桌前的窗台,告别快餐生活,启用厨房……
我第一次发现我是一个喜欢清洁的年轻人,一番装扮之后这间被我和刘淇折腾得杂乱无章的狗窝居竟然焕然一新。
被懒惰淘空的冰箱必须充实一下了,我需要去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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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街市穿梭着一个为打理自己的生活而忙碌的单身男人,我不知道那些打个照面的陌生人的盈盈笑脸是表示鼓励还是表示同情。体内饱满的激情和充沛的精力让我不觉一个人奔波的辛苦,却是在这一次采购路上陌生人脸上那习惯性的笑勾起了莫名其妙的苍凉,或许每个善意的路人、热心的朋友能够给我的只是那不明其意的笑,我可以主观地把它当作一种精神上的鼓励来换取一份好心情,积蓄一点点前进的勇气,而脚下的路终归是自己的,得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人流似水,车行如飞,没有一个会停下来向我问声好,或是关心我的现状,或是想知道我要去干什么。我有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那些个微笑着的擦肩而过的路人也有同样的感受呢,在这热闹的都市里。路边乞丐的搪瓷茶缸里稀稀落落地躺着几个硬币,很少有人会一抬手完成一个举手之劳的投硬币动作,却还有许多个微笑向我飞来,我应该满足了。
以上种种猜测足以证明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在悲观中思考,我在思考中迈着轻快的步子。购物的收获让我心满意足,想象我以后要一个人出入菜市场,和摊主侃价过活,又有一点兴奋,这是一个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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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居家小男人,反正经过一番尝试之后,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比较满意,油盐酱醋还能合理调配,一日三餐依照食谱做出来,尚可度日。端起饭碗看足球倒也别有一分滋味,虽然还会在产生评球渴望的时候想起刘淇。闲散的周末竟然可以有心情读书写字,想出去也可以选择一个清静的场所散散步,想疯一下就去蹦迪泡吧、看通宵电影,不想动了就闭门沉思,想想生活,想想工作,想想童年,欣赏一下展览台上的诗词歌赋、随笔佳文,撇下忙碌,拿起影集,收拾一下被为生计而奔走的匆忙脚步踏得有些零乱记忆,徜徉在慢节奏的悠闲中。
于是一个人的生活也并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孤单,只是冷清一点。
这种生活方式的改变让我需要改变自己的传统的“有个伴儿”的思想,还要强迫自己快点适应眼前的生活,虽然可以进入一个自己设想的状态,可是我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起和刘淇两个人住的日子。勾起我回忆的是他告别的话,我在想这家伙是不是真有“”的习惯,如果有,就证明了我选择“伴儿”的时候,只是追求“有个伴儿”而已,而我所谓的“连他的私生活我都很清楚”也只不过是对他有个所见即所得的感性了解。因为如果事先知道,我是不会和有如此嗜好的人近距离接触的,虽然医生说有益健康。
刘淇和我一开始是同事,因为臭味相投而“同居”,后来我在他的怂恿下跳了槽,他依然留在原来的公司,而我们一直同租房子,为的只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有个熟悉的伴儿。就算只能是聊得来的朋友,残存的记忆还是回时常不期然而来,我仍然会想起两个人狂欢的夜,大碗喝酒,大声吼,想起两个大男人在午夜人迹寥寥的街头比尿远。我们都疯狂地网聊,却从不沾女色,我们也会一起选择一个不知名的文学网站炫耀一下文笔,在BBS上黑人,制造新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逍遥得对爱情不闻不问,狂妄得唯我独尊。都市的节奏让我们在工作中没时间回忆过去,来不及设想未来,闲下来也不想过去,不谈未来,连工作都懒得提。
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每天会有多少小生命出生,也不知道会有多少或是经历沧桑之后、或是遭受不被预知的厄运的生命消失,而地球还是依然转个不停,就连被媒体炒作的那些个辉煌的生命的终结也不过被世人聊作饭后谈资之后在不知不觉中归于平静,有一些伟大的政治家在不停地制造风云变幻的游戏,偶尔传来的偷袭的声会刺激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而忙碌着的人们的麻木的脑细胞,媒体也在获取“头条”之后顾不上喘口气就开始猎寻下一个头条,今天是恐怖战争,明天是环保,反复提过的人权也不介意再反复提上几次,总之在我看来他们会有取之不尽的话题,不介意循环往复,不追求效果,只要热闹就行。到头来,每个读者都晕头转向,不知所云,分不清的更恐怖一些还是拿起杀人武器狂轰乱炸、涂炭生灵的反恐怖战争更恐怖一些。所有的人甚至国家都不自觉跟随着超级大国的脚步在玩射击游戏,在这个游戏中不需要智慧,只要有诡计就行,不需要思想,只要跟着走就行,不必在乎会有冷嘲热讽的声音,因为那些声音会被淹没在他们制造谎言的口水中,在滚滚战车轮演奏的雄浑乐章中那些个声音连一个不和谐的音符都算不上。我确信自己无意高谈阔论世界风云,也确信自己没有“审堂下之阴而知日月之行”的智慧,我只是觉得那些忙碌的人和忙碌着的我有着同样的状态,他们也害怕孤单,在无奈的生活中希望有个伴儿,热闹一点,只是他们的手笔比我大得
头上长白斑异常发白是否是白癜风病多,我和刘淇在午夜的大街上比尿远,不讲文明,他们往安居乐业的人们家里撂,不讲人性。我们都在疯,都在忙,突然有个声音传来“你在忙什么”,略作吃惊的停顿之后打趣地说:“光顾了忙了,谁知道忙啥?!”只是在有冷静沉思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这种忙碌的盲目,那些热闹的背后其实是寂寞和孤单。
原来很喜欢到一家餐厅去,因为那里环境优雅,诺大的餐厅中间有一颗大大的榕树,虽然是人工作出来的,可是依然会让我回忆起童年和家人一起在夏日的树下乘凉用餐的时光,可是后来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想不知什么人把那些树都砍了,然后用钢筋混凝土在原来有树的地方建起高楼大厦,又在高高的楼上设立餐厅,在餐厅里再作出一棵同样的树,这种行为怪到不可理喻,算是为悼念那棵树而忏悔呢,还是表达对大自然的向往之情。这又一次印证了盲目地忙碌着的不止我一个人,这就好,也就是说我还不算落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