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窗外的花草谢了芳菲;转眼间,曾经快乐的老妈变得昏昏沉沉,直至不冶。每天行走在医院与家庭之间,心也如那些凋零的花草般七零七落,只是花草谢处,会有更多的希望写在枝头,而能写在我心头的除了伤心更有深深的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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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殿疯怎么治疗好开电视,让连续剧哄闹的声音充斥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本也想将寂寞赶得远远的,可是回过头来仍止不住潸然泪下,心里明明知道可能会有的结果,但仍止不住的伤心和难过。
“在的时候对我好 所以要对我好 转啊转啊转啊转 转啊转啊转啊转”。连续剧中外婆南达九的经典语录一次次重复着,突然就那么发起呆来。是啊,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在的时候对”我”好就可以了!
自己生命在的时候善待自己的身体,别人生命在的时候要善待别人的一切。
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父母之年知道了又怎样,面对着他们生命的流逝,伤痛只会越来越深刻,没有人可以预料生命旅程的长短,也就没办法预知走到哪步会犯个错误。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但未必每个人都知道如何去爱护。
老妈第三次血栓的直接后果是左侧身体都不太利索,于是我的口头语便是一次次地“威胁”加“命令”:动,必须动,不然明天不让您出去玩!但效果仍是点点,4级的肌力下仍只是蜷起手不做任何的改变,及至再次血栓,右手不会劳动之后,左手也自动自发地活动起来,只是这活动恁地短暂,昙花一现般只几天的光景,老妈就离开了这个她爱的世界。
我们总也说爱自己,爱自己除了要爱护外在的形象,更要能够对自己“狠”一点,能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最好,不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自我,这个自我与年龄成着反比,年龄越小自我越强,年龄越大自我越弱,真的人至耄耋,自我的意识也就趋于零了吧。
小侄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虽然年已二十,在老人的眼里仍是个孩子,而在孩子自我的心里却是一个大人了。学到高中时恰好赶上父母闹矛盾,恰好在网络中结识了一个远在江西的女孩子,于是离开父母远赴外地求学成了他的心愿,或者可以说也成了他的一个动力,可是因为这种动力而努力的结果毕竟是有限,高考的时候,选择就成了一个难题,分数在北京可以上个很好的大专,而到外地却是一个只知道高收费的三类大本。但孩子有孩子的想法,坚定的信念之下,别人的话都是马耳东风的。虽然没能如愿地去江西,却也好不好地到了武汉,紧接着就是大一那年的暑假即变成了学校赚钱的工具被发往东莞打工。
终于离开父母和爷奶的监督,突然间就觉得自己长大了,开学没几天就思谋着开个小饭店,打工赚钱。
“学费不够吗?”也许年龄的差异,我还真的不明白,一个地处月工资水平千元左右的小城市,一千多元的生活费仍是难题。
“不是,我要挣钱养活我老婆。”回答的话让我啼笑皆非,一个连自己都不会养活的人居然号称要养活老婆。“那你父母呢?一直养着你的爷奶呢?”
“我不管他们,我只能管我老婆!”回答令我瞠目结舌,人都用夫妻本是同林鸟来形容夫妻关系的不稳定性,用血浓于水来形容血缘的不可切割性,只是我不明白,只是因为父母不和睦没有提供任意挥霍的金钱就成了不负责的对象?但其中年老的爷奶可是付出十二万分的心力呢。
未几日,他“亲爱的老婆”的爷爷去世了,小侄才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个疼爱的爷爷奶奶,于是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很怕,怕自己的爷奶什么时候也会这样的走掉。
“好好珍惜吧,在你能爱的时候好好爱他们一点,在你能陪他们的时候好好陪他们一会,这是你能做的。”小侄的心好像明白些什么。寒假来临,打道回府,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告诉他:人都要长大,长大了就要负起该负的责任,大人了,不要再天天长在网吧,好好哄着偏瘫多年的奶奶做做复健,这就是一个寒假最大的德行!可是说归说了,再回家的时候,依然不是在倒头大睡就是不见踪影。
世事的变化就是这么不可预料,离开只是短短几个月,现在即使他想陪奶奶复健也是不可能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哀不知他会有多深的体会。
孔子有云:“今之孝者,是谓可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每个人都有爱,爱的对象没有分别,但爱的深浅却是清晰可鉴。在我们能爱的时候要好好地爱他(它)们,在我们能付出的时候认真地付出,即使最后的结果仍是失望,但起码,我
白癫疯医院们付出了,这就足够了。
每一次花开都是一个结束,每一生命的开始和结束都无可预期,不长的生命中,我们只是一粒小小有浮尘,只要在的时候对“我”好就足够了。